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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个账本被母亲刘氏做了标记,账本里还夹着一个红玛瑙制成的私印。

私印上刻着‘裕坲礼’三个字,感觉并不像一个人名。

凌芸将这三个字念出来,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似的。

从账本的记录来看,这家酒楼位置很好,客流量也多,奇怪的是支出庞大,入不敷出。

账面上看不出问题,只能去实地一探究竟。

凌芸带上那枚私印,换了一身男装,让小丫鬟燕儿扮成随行侍从,两人来到那家酒楼。

一进大堂,里面已经宾客满座。

还未到午时饭点,大堂里的说书先生已经热火朝天地讲起了奇闻异事,听众们吃着糕点小菜,正听得津津乐道。

来到二层,包厢也快满了,不得不说酒楼的生意好到火爆。

凌芸要了一个包厢,随意点了些茶点小菜,菜谱的价格偏贵,负责上菜倒茶的小厮服务热情,人手充足。

怎么看也不像是经营不善的样子。

她在包厢里绕了一圈,脑海里立即响起提示音:

【宿主,所有房间周围都有暗道,里面有人走动暗中偷听。】

什么?

暗道!

偷听?

酒楼有暗道不奇怪,若暗道用于偷听就太不正常了。

能在包厢里吃饭谈事的人非富即贵,若是商谈机要之事,岂不都被偷听去了。

靠这种方式收集情报也太高明了。

难道这个酒楼是情报机构?

想到此处,凌芸叫来了掌柜,将手中的红玛瑙私印展示出来。

刘掌柜惊讶地接过,仔细看了一会儿,突然恭敬道:“见过少东家,在下该早些去凌府拜访的。”

“是我该早点来,这几年难为刘掌柜苦心经营,还请掌柜替我向在暗处忙碌的兄弟们问声好。”

凌芸别有深意地看向四周,刘掌柜的脸色都变了。

“少东家何意,在下听不懂。”

“飘香楼表面是家酒楼,实际上经营的是……”凌芸顿住,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写下‘情报’两字。

刘掌柜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,虽然强装镇定,可他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。

“自从我母亲刘氏成为酒楼的东家,从未出钱填补过亏空,想必这几年刘掌柜很是不容易。”

刘掌柜立在一旁,抹了抹头上的汗水。

“一大帮子兄弟们要吃饭糊口,而酒楼的盈利远远不够,只怕这几年可用的人手越来越少。”

凌芸将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,看着掌柜的表情继续试探地说道:

“我可以把这几年的亏空都补上,甚至可以加大投入,不过我有个条件!”

“什么条件?”

“打探出的情报我要知晓。”

“这……少东家,不是我推脱,光靠这私印只能成为酒楼的东家,想调遣背后的那些兄弟们还需要令牌。”

令牌?

凌芸忽然觉得一阵头昏,面前的掌柜仿佛诡异地笑了一下。

只是一瞬间,凌芸又恢复了正常。

【恭喜宿主,发现景王的情报机构山海宫,只要拿到令牌就能号令情报机构,削弱男主的势力。】

难道男主要找就是这块令牌?

看来上次给男主的那些玉佛里没有令牌。

等等……玉佛里,裕坲礼?

看来是男主搞错了方向,令牌并不在玉佛里,也难怪没收到男主的好感度。

嘟嘟兔,令牌到底在哪里?

【令牌就在刘氏留下的嫁妆里。由于当前男主好感度还差太多,嘟嘟温馨提示:一定要阻止男主开启情报机构,尽量拖延男主谋反的时间。】

凌芸想到此处不再停留,连忙告别掌柜回到家去。

哪知刚回到卧房,就见到房间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
叶轩穿着一身暗蓝色的常服,光滑的丝质面料在灯光下闪着一股幽暗的流光。

他半阖着眼睛,斜靠在软榻上,仿佛是等了许久的样子。

“去哪儿了?还换了男装,也不让我跟着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儿?不请自来,可不是一个侍从该做的。”

凌芸语气冷淡,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,现在她只想打发走这家伙,赶紧去密室里找令牌。

可叶轩偏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,侧过头慵懒地看着她,还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,随着动作,他的衣襟微敞,露出胸前一小片若隐若现的肌肤。

“哦?嫌我碍事了?不是你上次求我的时候了?我记得你还没亲我呢。”

“谁要亲你,我不用你帮忙了,你快走吧。”

叶轩并未动作,那双好看的眼眸里透出一股十分危险的情绪,他的嘴唇紧抿着,轻蔑地冷嗤一声。

下一刻,他就出现在凌芸身前,居高临下地钳住她的下巴,“玩我?”

那阴恻恻的声音,吓得凌芸打了个冷战。

“记住你的身份,别对我动手动脚!”

凌芸甩开他的手,向后退了几步,可叶轩像是被激怒了,他高大的身躯一直向她逼近,直到将她圈进墙角退无可退。

“身份?侍从不配碰你,是不是换个身份就能随便碰?”

叶轩的手臂撑在墙上,寒凉的气息喷在她身上,激起她浑身的战栗。

一如那晚他一步步逼近,带着强大的威压,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凌芸的后背抵在墙壁上,冰冷刺骨,她双手抱在胸前企图带来一些安全感,可叶轩拉开她的手,霸道地将她双手扣住,固定在头顶上。

犹如一个即将被上刑的囚徒,原主的记忆仿佛和现在重合,那种抽筋剥骨的痛让凌芸怕极了,她低垂着双眼,睫毛颤动着,内心的绝望崩溃感快要将她击溃。

她想反抗,可身体动不了,脑袋里一片混沌,身体如灌了铅一般无法动作。

居然在这种时候发病……

无奈的是,每次发病,她都无法控制自己。

叶轩勾起嘴角,看着她的反应冷笑着。

直到冰冷的唇贴上她,用力地啃咬着,凌芸瞪大了双眼,眼眶酸酸地蓄满了泪水,一点点往下流。

这种任其所为的无助感觉,就像一张巨大的厚网将她罩在里面无法挣脱。

“非得让我对你用强,你才听话。”

叶轩一把拽下戴在她脖颈上的那把嫁妆钥匙,“这个吊坠蛮特别的,归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