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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酒有些崩溃,“怎么就不包括了!你明明说的是……”

“公主殿下。”燕君辞柔声打断,“你还是想想再说吧。”

楚酒皱眉看着他,脑海里开始回想。

——“这世间之事啊,皆有因有果,如若我昨夜没有让人带你过来,后面的事也就不会发生,所以,咎由自取这句话,我认。”

——“世间万物皆是对应存在,就如刚刚所说,凡事有因有果,我叫人把你带去,这是因,后来被你捉弄,这是果。”

——“如此甚好,那在下就听公主殿下的,这因果就当了了吧。”

——“公主殿下,刚刚在下还没说完,这个因果关系啊,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,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,种的什么因,就结什么果,不可能种个瓜就能得出豆,你说是不是?”

——“……所以你想说啥?”

——“公主殿下向来聪慧机灵,在下说了这么多,相信公主殿下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,对吗?”

——“昨夜我未经你同意请你做客,和你后来在房间里捉弄我,这是一对因果,我们已经了了。”

楚酒把他们两人的对话,快速的从脑海里回忆了一便。

然后。

“……”

燕君辞一看她那个表情,就笑了,“怎么,殿下想起来了吗?我是不是没说过,你卖我的事也一笔勾销?”

后面那句话在楚酒听来,莫名有些阴森森的。

楚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
燕君辞微笑,满脸和善。

呵,和善?

和善个锤子!

这狗东西怎么就这么能呢?!

啰哩巴嗦说了一大堆,敢情在这等着她呢?

“你想怎样?”

“你瞧这话说的,殿下这么可爱,我能怎样啊,也就是血债血偿吧。”

楚酒有些颤抖,“血债血偿?……你想杀了我吗?可、可是,我昨天没让你见血啊,你怎么……”

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。

因为她看到,对面的少年笑吟吟的撩起了袖子,露出了白皙手臂上已经凝固了的一大片擦伤,是一眼就能看出流过血的那种。

哦,见血了。

燕君辞叹了口气,“公主殿下不必忧心,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。”

楚酒冷漠脸,“是吗?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呢。”

这么点儿小伤还特意撩开给本公主看,多辛苦啊。

呵呵呵。

燕君辞像是没听出来她话中之意,温柔的笑了笑,“公主殿下好像有些不开心,是因为我刚刚说的,血债血偿吗?”

楚酒给他一个“你说呢”的眼神。

燕君辞还是笑着,“殿下可能是多心了,在下说的血债血偿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血债血偿,在下的意思是,做了错事的人要明白受伤的人收到的伤害有多么的严重,当然了,在下并没有要让公主殿下您也在地上拖行一圈的意思,我……”
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,直说行不行?”

啰哩巴嗦磨磨唧唧。

燕君辞不是燕国太子吗?怎么跟她们楚国的男子似的,这么扭捏?

楚酒满脸写着颓废。

她能怎么办?

她也很绝望啊!

可是没办法,现在人家是主导,人家说了算。

谁叫她现在无权无势呢,唯一带出来的两个人还让人家给绑起来了。

她现在就是抱着破罐破摔的想法,与其挣扎还不如顺着对方的台阶下,没准结果还不会太差。

燕君辞嘴角勾着,淡淡的道:“公主殿下答应我件事,我就当已经血债血偿了。”

楚酒:“……”

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血债血偿能这么用的。

楚酒闭上眼睛。

怒气上涌的那一刻,楚酒猛然感觉到一阵眩晕。

她摇了摇脑袋,皱眉。

脑袋怎么这么晕呢?

难道是昨天睡的太晚了?

不应该啊……就算睡的晚她今天也是补了一天的觉了。

怎么回事……

燕君辞注意到她的情况,贴心的问道:“公主殿下?您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
楚酒摇了摇脑袋,“没……”

……等一下。

不如……

她面无表情的看过去,“对,我不舒服。”

楚酒身子骤然往下滑,两只手捂着脑袋,半睁着眼,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,像是个濒临死亡的溺水之人。

她咽了口唾沫,气弱的道:“……我、我不舒服,非常不舒服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没等对方说话,她又继续说道:“没关系,不知道也没关系,我来告诉你。”

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,指向对面的少年,“我现在呼吸困难,上不来气,都是因为你,你气的,我要嗝屁了,完了,我要死了,怎么办?”

“你说一因对一果,好,我被你气的要嗝屁,这是因,你打算怎么解这个果?你自己说怎么办?”

燕君辞:“……”

又来?!

这臭丫头是魔鬼吗?!!

这都能绕到他这儿?

“……殿下还是不要多想了。”少年在心里吐槽,面上波澜不惊,拎起茶壶倒了杯茶,推到小公主面前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柔声道:“殿下多喝点茶,少想点事,就不会上不来气了。”

楚酒一脸虚弱,半睁着眼,在一旁哼哼唧唧的摇脑袋,“不行啊,喝不了,我现在一动就脑壳痛,好难受好难受,都是你害的!呜呜呜~我怎么就这么惨呢……?”

燕君辞叹了口气,“殿下既然这么难受,就去休息吧。”

楚酒眼睛一亮,张口就要应下。

燕君辞:“正好,我觉得昨晚的事,我好像落下了什么细节的地方,殿下你去休息,我也回房间琢磨琢磨,等你起来咱们再详谈。”

楚酒:“……”

哦草……

再让他琢磨一晚上,还不知道会想出少整人的招。

她在脑海里想了想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。

结果是……可能性为零。

也就是,完全没可能逃出去。

“……哈…哈哈,那个……这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啊,我突然觉得没这么难受了……要不我们还是把事说完吧。”

燕君辞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,“好啊,那就听殿下的。”

“殿下答应我个条件,就不用血债血偿了,怎么样?”

楚酒:“……”

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有权利说不吗?